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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- 真神和假神的对决 出埃及记

Ref: Exodus 7–10

真神和假神的对决

出埃及记7-10

 

引言

今天我们继续学习摩西的生平,请弟兄姊妹们翻开出埃及记第七章。今天的讲道涵盖很多的内容,我们要讨论十灾当中的前九灾,这是耶和华神与埃及众多假神的对决。

 

前九灾:诸神溃败

我们先看7:1-3:

耶和华对摩西说:“我使你在法老面前代替神,你的哥哥亚伦是替你说话的。凡我所吩咐你的,你都要说。你的哥哥亚伦要对法老说,容以色列人出他的地。我要使法老的心刚硬……”

我们当然可以就此停下来,写一篇讲章,谈论法老的心如何刚硬。不过我认为最简单的做法莫过于解释一下希伯来语“刚硬”的意思:就是“扭曲”,或者“拧干”。神要像拧湿透的毛巾那样,把法老心里一切的想法拧出来。

在7:14,我们看到神对摩西说:

法老心里固执……

“所以,我要把他的心拧干,让人看到我从他里面拧出来的顽固和骄傲。”

在第3-7节,神继续说:

“我……也要在埃及地多行神迹奇事。但法老必不听你们;我要伸手重重地刑罚埃及,将我的军队以色列民从埃及地领出来。我伸手攻击埃及,将以色列人从他们中间领出来的时候,埃及人就要知道我是耶和华。”摩西、亚伦这样行;耶和华怎样吩咐他们,他们就照样行了。摩西、亚伦与法老说话的时候,摩西八十岁,亚伦八十三岁。

我们看8-9节发生的事情:

耶和华晓谕摩西、亚伦说:“法老若对你们说:‘你们行件奇事吧!’你就吩咐亚伦说:‘把杖丢在法老面前,使杖变作蛇。’”

换而言之,假如法老回答说:“如果希伯来奴隶的神耶和华真的是天上的神,那么证明给我看看吧。”摩西和亚伦就要在他面前行这个神迹。

有趣之处在于,第9节的“蛇”在希伯来原文中居然是“鳄鱼”,而不是普通的蛇。我们已经知道,鳄鱼是尼罗河神的差役。有很多注释作者认为摩西的杖确实变成了鳄鱼。

我们看10-11节发生的事情:

摩西、亚伦进去见法老,就照耶和华所吩咐的行。亚伦把杖丢在法老和臣仆面前,杖就变作蛇。于是法老召了博士和术士来;他们是埃及行法术的,也用邪术照样而行。

埃及术士用的说不定是障眼法,或者靠着魔鬼的能力做到的。但第12节告诉我们:

他们各人丢下自己的杖,杖就变作蛇;但亚伦的杖吞了他们的杖。

那群鳄鱼大概是在法老的眼前展开了殊死的搏斗,亚伦的杖变成的鳄鱼最终得胜。如果我能在现场大饱眼福就好了。

我们看13节:

法老心里刚硬,不肯听从摩西、亚伦,正如耶和华所说的。

今天我们要讨论十灾当中的前九个,我要让大家看到每一次灾难针对埃及的哪一个显赫神明。圣经没有明确提到,但是考古学家有很多重要的发现,让我们看到埃及的十灾每一次都是针对一个重要的神明。神特别地降下十灾,攻击埃及人,让他们看到唯有耶和华是万神之神,万王之王。并且,神这样做,是要显明法老悖逆的心思,让他受到神的审判,允许以色列人离开。

 

第一灾,尼罗河水变成血。

我们看14和19节:

耶和华对摩西说:“法老心里固执,不肯容百姓去……”耶和华晓谕摩西说:“你对亚伦说:‘把你的杖伸在埃及所有的水以上,就是在他们的江、河、池、塘以上,叫水都变作血。在埃及遍地,无论在木器中,石器中,都必有血。’”

自由派人士会说: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,是埃及本地某种红色的藻类突然大量出现,给人造成错觉,误以为是水变成了血。可是,这种说法是讲不通的,因为连石器和木器里存储的水都立刻变成了血。

摩西以为法老会回心转意,然而,回来才发现他的心依旧刚硬。我们看23-25节:

法老转身进宫,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。埃及人都在河的两边挖地,要得水喝,因为他们不能喝这河里的水。耶和华击打河以后满了七天。

这一灾所对抗的是埃及的主要神明奥西里斯(Osiris),标志是一个在三角形里面的无所不知的神明,这个埃及异教的图案也出现在一美元的钞票上。奥西里斯代表着无所不知和无所不能,因此他有能力让死人复活。可是,这一次的灾祸却导致死亡。在21节,尼罗河里所有的鱼和动物都死了。

 

第二灾是成群的青蛙遍满了埃及的陆地,让埃及人不胜其烦。

在8:2,神说:

你若不肯容他们去,我必使青蛙糟蹋你的四境。

埃及另一个重要神明是蛙神,具有女人的身体和青蛙的脑袋,并不是非常吸引人。尽管青蛙被认为是不洁净的,却受到埃及人的敬畏,因为蛙神是掌管生育的,可以帮助正在分娩的孕妇。

有意思的是,经文告诉我们,埃及术士也模仿了这个神迹。或许他们故伎重演,靠着障眼法或者魔鬼的能力,在王宫里法老面前变出了一些青蛙,比如从帽子里,或者帘子后面掏出来。这样一来,不单是耶和华神让青蛙在陆地上泛滥,埃及术士也帮了一点小忙。

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,埃及人不能把青蛙干掉,术士们可以变出来几只青蛙,却不能除掉任何青蛙。更为讽刺的是,历史资料告诉我们:埃及人敬畏蛙神,所以,他们甚至不可以把青蛙推到一边,更别说杀死它们了。

所以,摩西大概很开心地写下了第3-4节:

河里要滋生青蛙;这青蛙要上来进你的宫殿和你的卧房,上你的床榻,进你臣仆的房屋,上你百姓的身上,进你的炉灶和你的抟面盆,又要上你和你百姓并你众臣仆的身上。

大家能够想象吗?整个埃及都满了青蛙。当一个女人在盆里揉面,准备做面包的时候,发现里面有一只青蛙,她绝不可以把青蛙拎出来,因为它是生育女神的代表。再比如,一家人晚上刚刚钻进被窝,就有一只青蛙爬上了床。他们听见青蛙的叫声,感觉到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跳到自己的身上,他们也大吃一惊,吓得跳起来。既然青蛙选择睡在床上,他们也只能打地铺了。

我忍不住会想:青蛙不会给他们带来疼痛,但是所有埃及人都在听取蛙声一片,也是够心烦的。每当青蛙开始叫的时候,摩西在以色列人当中的信誉就会降低。他大概会告诉他们:“看哪,神将要感动法老的心。祂将用青蛙淹没整个埃及。”

到目前为止,以色列人也受到了青蛙的骚扰。直到第三灾蔓延的时候,他们才不再受到影响。大概是因为他们也在敬拜埃及的偶像,被埃及的假神打动,所以神让他们也经历一点灾难。

 

第三灾是埃及遍地满了虱子,还有一个翻译是跳蚤。这次的灾难和前面又不一样了。

这一次对抗的是埃及陆地的神盖布(Geb),埃及人认为他会祝福他们的土地。对他们而言,地上的尘土是一种祝福,因为埃及人赖以生存的食物、水果、衣服和其他所有东西都是从地里长出来的。然而,16-17节告诉我们这一次灾难的结果:

耶和华吩咐摩西说:“你对亚伦说:‘伸出你的杖击打地上的尘土,使尘土在埃及遍地变作虱子。’”他们就这样行。亚伦伸杖击打地上的尘土,就在人身上和牲畜身上有了虱子;埃及遍地的尘土都变成虱子了。

埃及古物学家研究发现,这种小昆虫会钻进人和动物耳朵和鼻孔里咬他们,特别讨厌。并且它们成群结队,不计其数,埃及人认为它们来自于尘土。

我们可能会认为,到目前为止,埃及人已经受够了。19节告诉我们:

行法术的就对法老说:“这是神的手段。”

他们之所以这样讲,是因为18节的记载:

行法术的也用邪术要生出虱子来,却是不能。于是在人身上和牲畜身上都有了虱子。

行法术的伪造了前两灾,让以色列人也受到了扰乱。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伪造第三灾,不能给人带来同样的幻觉,所以,他们放弃尝试,摊开手对法老说:“这是耶和华的手段。祂比我们更有能力。我们完了,再也做不了什么。这位神比我们的神更有力量。”

我们接着看19节:

法老心里刚硬,不肯听摩西、亚伦,正如耶和华所说的。

 

第四灾是苍蝇在埃及肆虐,这又是一幕新的场景。

希伯来语“苍蝇”这个单词有好几种翻译方法,所以,这一节经文不太容易解释,但是大部分人把它理解为苍蝇或者甲壳虫。不过,苍蝇和甲壳虫都是埃及神明的代表,所以,耶和华神对他们都发出了挑战。

根据埃及人的说法,苍蝇之神就是别西卜,也就是撒但,然而在当时,别西卜还只是苍蝇之神。这不是常见的苍蝇,而是叮人的狗蝇,个头很大,可以飞来飞去地咬人,传播瘟疫,所以人们都害怕它。埃及人认为别西卜可以保护他们远离狗蝇的攻击;只要敬拜别西卜,狗蝇就不会入侵他们的家园。可是,结果呢?狗蝇铺天盖地地飞来。

如果这个单词指的是甲壳虫,那就更有意思了。甲壳虫之神意味着永生,金龟子是他的代表。甚至在金银包裹的埃及坟墓里,都可以找到金龟子,因此,他们认为这位神明能够遮盖大地。所以,耶和华神就遂其所愿,让金龟子遍布整个埃及。不过,以色列人居住的歌珊地却没有受到影响。

我们看22-23节:

当那日,我必分别我百姓所住的歌珊地,使那里没有成群的苍蝇,好叫你知道我是天下的耶和华。我要将我的百姓和你的百姓分别出来。明天必有这神迹。

换句话说,以色列人呀,如果你们还拿不准是不是我耶和华兴起这些灾害,那么现在总该明白了吧?因为这一次只有歌珊地不会受到影响。我会保护你们的栖息地,不会再有灾害侵扰你们,因为你们是我的子民。

 

第五灾更为严重,是传染牲口的瘟疫。

这一灾针对的是埃及的牛神。我们看9:1-3:

耶和华吩咐摩西说:“你进去见法老,对他说:‘耶和华希伯来人的神这样说:容我的百姓去,好侍奉我。你若不肯容他们去,仍旧强留他们,耶和华的手加在你田间的牲畜上,就是在马、驴、骆驼、牛群、羊群上,必有重重的瘟疫。’”

然后跳到第6节:

第二天,耶和华就行这事。埃及的牲畜几乎都死了,只是以色列人的牲畜,一个都没有死。

据说,埃及第二大的神庙是献给黑牛神的,因为他们认为这位神特别有能力;只要敬拜他,他们的牛就会受到保护。所以,耶和华神就击打他们的黑牛神。希伯来语的“瘟疫”还可以翻译成“击打”。我们看到一连九次的击打,针对埃及的各路神明,最终耶和华神大获全胜。

 

第六灾是人畜身上起泡生疮,这一定是最令人苦恼的了。

我认为这一灾是针对埃及整个的宗教体系。因为人想在庙里敬拜或者服事,必须没有身体方面的瑕疵。如果一个男人身体有瑕疵,长着痣,或者有疤痕,就不能够担任祭司。

他们还需要悉心照顾神圣的牛羊,确保它们没有瑕疵。埃及人不会敬拜有瑕疵的牛羊。没有任何瑕疵的公牛或者公羊将被视为神圣的,通过宗教仪式清洗干净。祭司会带领群众敬拜这只没有瑕疵的公牛或者公羊。

可是现在,庙门紧闭,门上贴着通知:“疫情严重,暂停敬拜”。所有的祭司和牲畜都有瑕疵了,因为身上都起了严重的疮。这种疮即便痊愈,也会留下疤痕。

更为讽刺的是,研究表明:当时埃及祭司会从献祭的火炉里捧出炉灰,四处抛洒。他们认为,将炉灰撒到半空,可以辟邪。不过8-10节告诉我们这一次灾害是怎样开始的:

耶和华吩咐摩西、亚伦说:“你们取几捧炉灰,摩西要在法老面前向天扬起来。这灰要在埃及全地变作尘土,在人身上和牲畜身上成了起泡的疮。”摩西、亚伦取了炉灰,站在法老面前。摩西向天扬起来,就在人身上和牲畜身上成了起泡的疮。

他们不是说这样做可以辟邪吗?这下倒好,神吩咐把一些炉灰撒到空中,埃及人和牲畜身上立刻就起了疮。耶和华神向来说到做到。然而尽管灾情严重,法老的心依旧刚硬,坚决不让以色列人离开。

 

第七灾是肆虐遍地的冰雹。

这一灾针对的掌管天空的女神。埃及人以为她能够保证风调雨顺,并且阻止冰雹闪电降临到地面。可是这一次的冰雹是埃及历史上闻所未闻的。我们看23节:

摩西向天伸杖,耶和华就打雷下雹,有火闪到地上;耶和华下雹在埃及地上。

这里说的“火”有可能就是闪电。我们继续看24-25节:

那时,雹与火搀杂,甚是厉害,自从埃及成国以来,遍地没有这样的。在埃及遍地,雹击打了田间所有的人和牲畜,并一切的菜蔬,又打坏田间一切的树木。

大家可以想象一下,冰雹或许就像炮弹那么大,呼啸着掉到地上,把树木都摧毁了。那些埃及人一定吓坏了,躲在被窝里不出来。27-28节告诉我们:

法老打发人召摩西、亚伦来,对他们说:“这一次我犯了罪了。耶和华是公义的;我和我的百姓是邪恶的。这雷轰和冰雹已经够了。请你们求耶和华,我就容你们去,不再留住你们。”

可是,法老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。灾害刚刚过去,第34节就让我们看到法老内心的真实想法:

法老见雨和雹与雷止住,就越发犯罪;他和他的臣仆都硬着心。

 

第八灾是横行埃及的蝗虫。

这一次针对的目标是掌管埃及所有昆虫的神明。我们看10:3-4:

摩西、亚伦就进去见法老,对他说:“耶和华希伯来人的神这样说:‘你在我面前不肯自卑要到几时呢?容我的百姓去,好侍奉我。你若不肯容我的百姓去,明天我要使蝗虫进入你的境内。’”

单纯蝗虫煽动翅膀的声音就足以让埃及人心惊胆战了。他们非常害怕蝗虫,这种昆虫会吃掉冰雹之后残留的所有庄稼,进而威胁到埃及人的生计。可是法老不为所动。我们不妨留意一下法老多么顽固。先看一下他怎样开始对摩西妥协。

  • 第一次妥协记载在8:25:

法老召了摩西、亚伦来,说:“你们去,在这地祭祀你们的神吧!”

法老说:“我可以让你们去给你们的神献祭,但是要在埃及境内。”换句话说,“我不要你们离开埃及的国土。”

  • 第二次妥协记录在8:28:

法老说:“我容你们去,在旷野祭祀耶和华你们的神;只是不要走得很远。求你们为我祈祷。”

  • 第三次记录在10:8-11。我们留意法老在10-11节所说的话:

于是摩西、亚伦被召回来见法老;法老对他们说:“你们去侍奉耶和华你们的神;但那要去的是谁呢?”摩西说:“我们要和我们老的少的、儿子女儿同去,且把羊群牛群一同带去,因为我们务要向耶和华守节。”法老对他们说:“我容你们和你们妇人孩子去的时候,耶和华与你们同在吧!……你们这壮年人去侍奉耶和华吧……

法老的意思是:“如果我让你们的小孩子也一起去,那就意味着我承认耶和华是你们的神。摩西,我还不是完全相信。所以,只有你们的成年人可以走。就这么定了。”

他仍然选择悖逆。但是摩西坚持按照神的命令对法老进行答复。

  • 第四次妥协记录在10:24:

法老就召摩西来,说:“你们去侍奉耶和华;只是你们的羊群牛群要留下;你们的妇人孩子可以和你们同去。”

法老开始有点完全顺服的苗头了,但是他还不是真心想要顺服。

首先,他说:“你可以走一段距离,但是不可以走得太远。”

然后,他说:“把小孩子留下,只有成年人可以走。”

接着,他说:“你们可以走,但是把牲畜留下。”

这个家伙的顽固实在让人难以置信。他的国家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样子了,可是,他仍然固执己见,不放弃自己的想法。他不承认耶和华是神。为什么呢?因为他认为自己才是神,是太阳神的化身。

 

第九灾是笼罩埃及的黑暗,针对太阳神。

这对法老是极大的羞辱,因为他自认为是太阳神的化身,结果,黑暗笼罩了整个埃及。我们看21节:

耶和华对摩西说:“你向天伸杖,使埃及地黑暗;这黑暗似乎摸得着。”

“法老呀,你不是认为自己是神,是太阳神的化身吗?耶和华神要用自己的手遮住太阳,黑暗将会统治整个埃及。尽管埃及遍地黑暗,以色列人居住的歌珊地却是一片光明,如同白昼。”

当法老妥协、同意以色列人离开,但是要留在埃及境内的时候,如果我是摩西,一定会说:“太棒了!至少有三天时间可以喘口气,放松一下。”然而,摩西没有那样答复。他从来没有让步。

当法老不让以色列人走太远的时候,如果我是摩西,一定会告诉以色列人:“大家听着,当我们离开法老视线的时候,要赶紧跑,让神来帮助我们。”我可能早就跑了,但是摩西没有。

当法老要求把孩子留下的时候,我一定会拒绝的;可是九次灾难过后,法老要求把牲畜留下的时候,我会答应他,然后跑到山里去。可是摩西的做法反应出他对神的顺服。他没有因为法老做出妥协,而对他让步。

 

应用

我们可以通过应用的方式,把一些重要的功课联系在一起。

从法老的固执和悖逆,我们可以学到两个功课。

第一,通过对法老的观察,我们可以看到固执会让人听不进去神的话。

有意思的是,每一次摩西和亚伦进去见法老,他们的开场白都是:“耶和华如此说,这是耶和华说的……”然而,正是出于内心的顽固,法老对神的话置之不理。

第二,骄傲会蒙蔽一个人,让他看不到神的作为。

10:3很关键:

摩西、亚伦就进去见法老,对他说:“耶和华希伯来人的神这样说:‘你在我面前不肯自卑要到几时呢?’”

大家知道法老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吗?他自认为是神,太把自己当回事。因为他的眼里只有自己,所以看不见神的作为和神的能力。今天,骄傲固执的人仍然不肯睁开眼睛观看神的作为。

我读过一篇文章,名叫《出埃及记:事实还是虚构?》,作者是一群自封为“学者”的人。他们提出的问题,只要阅读出埃及记第一章就可以给出答案。可是,他们的答案却是:当时出现了火山爆发,导致海水翻腾。我把他们的解释读一下,大家可以自己判断。

火山喷出的灰尘和烟雾腾空而起。地质学家指出:这种现象可以解释十灾。由于火山爆发,埃及的水变红,导致鱼类死亡,青蛙不得不爬上岸。停留在半空的火山灰遮住太阳,足有三天,让地面上一片黑暗,而且把云中的水滴变成冰雹降到地上。大风把蝗虫刮来,吃掉了剩余的庄稼和植被,结果很多动物饿死。昆虫吃掉了动物的尸体,同时把疾病传播给家畜和人类。由于死亡人数太多,甚至每个家庭第一胎的孩子和牲畜也没有幸免。此外,火山爆发还可能产生白天的云柱和夜间的火柱。

文章继续解释了以色列人如何离开埃及:他们逃跑的时候,发现一座山。当他们爬上山休息的时候,大浪席卷而来,结果,把所有的埃及人都淹没了。这样的解释太神奇了。我们感到十分惊讶:人居然会骄傲顽固到这样的地步,以至于看不到神的话语和作为。

我还读过一篇同样奇特的文章。1908年,意大利梅西纳(Messina, Italy)整个城镇都接受了无神论,而且还在当地杂志的圣诞节特刊上宣布:他们不相信神。他们的不信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以至于他们向神发出挑战:“如果真的有神,那么就让神给我们的城市带来一场地震吧。”三天后的1908年12月28日,一场地震降临到梅西纳。在每个家庭都收到那份杂志之前,死亡人数已经达到八万四千。

纵观人类历史,每当顽固骄傲的人向神挥舞拳头,发出挑战的时候,神都会施行审判。我又想到无神论者伏尔泰(Voltaire)针对使徒保罗说过的一番话:“大家曾经看到一个不起眼的犹太人怎样宣扬基督教;现在我要让你们看到一个渺小的法国人怎样摧毁基督教。”

这个臭名昭著的无神论者向神挥舞着拳头,写出很多摒弃基督教真理的文章。然而,他的传记告诉我们:当他临终前躺在床上的时候,开始大声呼喊:“我的脚在着火,赶紧把我拉起来!”临终前最后一小时,他都在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向床头挪动身体。更为讽刺的是,他的房子曾经印刷过他所有的文章,现在却被日内瓦圣经印刷公会(Geneva Bible Printing Society)用来出版圣经。

我并不打算过多谈论人怎样挑战神,只是我担心在座的有人拒绝基督,心里刚硬、骄傲、固执,不肯接受神的话语,导致自己现在或者将来受到审判。因为圣经说:“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”;耶稣说:“我是世界的光;我是赐生命给世人的。”祂是全权的。我相信,即便是现在,你不相信基督,只要神在你心里动工,你就会经历到降服于神的喜乐。

 

从摩西的生命中,我们也可以学到两个功课。

第一,顺服神未必会得到所期待的解脱。

比如摩西回答说:“神啊,好的。我会顺服你,去见法老。”在去的路上,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家庭也将受到扰害。他钻进被窝的时候,也发现了黏糊糊的青蛙。他正在坐着吃饭,就有一只青蛙跳到了碗里。他并没有得到解脱。顺服神让他的生活更加悲惨,根本谈不上舒服。

弟兄姊妹们,有时候我们以为如果我们顺服神,生活就会一帆风顺。然而,事与愿违。顺服神说不定会让我们在生活中经历一段时间的惊涛骇浪。

第二,服事神未必会有立竿见影的结果。

我很同情摩西。如果大家跟周围的人分享过福音,或许也会认同我的感受。摩西不断地进去见法老,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到拒绝。我觉得摩西的挫折感应该到了顶点。

大家看8:28:

法老说:“我容你们去,在旷野祭祀耶和华你们的神;只是不要走得很远。求你们为我祈祷。”

接着看29节:

摩西说:“我要出去求耶和华,使成群的苍蝇明天离开法老和法老的臣仆并法老的百姓;法老却不可再行诡诈,不容百姓去祭祀耶和华。”

到目前为止,摩西有些累了。他说:“法老。现在我要祷告,但你不要再变卦了。”或者他还会加一句:“我们可以解决目前的问题,但是不要再耍花招了。”

第30-31节说:

于是摩西离开法老去求耶和华。耶和华就照摩西的话行……

如果我是摩西,多半会说:“神啊,他总算听了。他答应让我们离开了。现在把那些苍蝇赶走吧。”神打了一声响指,所有的苍蝇都消失了。

可是,摩西回到法老那里的时候,32节告诉我们:

这一次法老又硬着心,不容百姓去。

摩西和法老及其臣仆多次沟通,都没有任何效果。

大家可以想象一下,如果自己一生在参与这样的事工,会有怎样的感受呢?或许大家也跟亲戚、朋友、同事分享了福音,但是他们却无动于衷,甚至对耶稣不屑一顾,这让你感到很灰心。你想:“神啊,我和他们讲了福音,却没有结果。为什么还要求我继续讲呢?为什么让我烦恼呢?他们根本就不想听。”

 

弟兄姊妹们,大家要清楚一点:摩西顺服神,去见法老传讲神的信息,最根本的动机不是要看到结果,而是要荣耀神,尊崇神。我选择今天的生活方式,我和别人分享基督耶稣的信息,不是为了看到自己预期的结果。当你服事神的时候,你的人生动机是要荣耀神,尊崇神。

当然我们希望看见人信主,看见家庭破镜重圆,看到他们的生命发生改变;但是,我们每天早晨起床,面对新的一天,根本的动机应该是:“神啊,我愿意荣耀你,尊崇你。”当我们心存这样动机的时候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都可以始终如一。

当我们今天查考这段圣经的时候,当中哪个人物才是我们自己的真实面目呢?是那个顽固骄傲的法老,还是一心顺服神的摩西呢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本讲稿是根据斯蒂芬·戴维(Stephen Davey)1989年8月27日讲道稿整理而成。

©斯蒂芬·戴维(Stephen Davey)著作权1989

版权所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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